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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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同類型的選手交戰，可以激發一個人更多的可能性。
正是因為柚理的這句話，包括越前龍馬在內的原青學國中網球部部員非常不幸的成為了越前龍雅的練習賽對手。好在越前龍雅很強，他們打的也很開心，幾天下來雙方的球技都有不少的進步。
柚理的記錄本越寫越多，除去答應越前龍雅的事，她趁著這個機會也將其他人的數據做了整理。
某天打完球以後，後知後覺的眾人突然發現情況稍微有些不對勁便將龍雅拉到旁邊小聲的問他。
“龍雅君，你不會是替冰帝來試探我們實力的吧？”
“怎麽可能，冰帝的人我只和淺川比較熟。”
“但是，和她熟就夠了啊，你說她會不會將我們的資料給冰帝的那群人看。”
“會給。”
越前龍雅的直言不諱，換來他們一陣尖叫，說什麽也不來陪他打球了，就算打球也堅決不能讓淺川柚理在場。只要她在場，就好比跡部景吾將無數臺360°攝像機掛在他們頭頂上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聽龍雅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柚理歪了歪頭有些苦惱。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收集到龍雅的資料打比賽是最實際有效快速的辦法，但是普通人不是他的對手，唯一理想的練習對象們又跑路了。
該怎麽辦才好。
找跡部倒是個辦法，想到之前龍雅去學校找她時兩個人的氣氛不太對，不放心的柚理果斷的又把跡部pass掉。
不能去拜托跡部，東京其他高校的人她又不是太熟悉，除了…
想到人選的柚理立刻打電話過去約他，結果回答的她的是電話被扣斷的忙音。
其實也不能怪柳生掛斷電話，之前柚理找他大多是在想方設法的讓他輸球，就算將她擋在立海大網球部的外面，她也能找到各種方法，從各種渠道調查他們。
如果要柳生用一句話形容他這位青梅竹馬，他會說。
見縫插針，無孔不入。
所以當柳生接到柚理的電話時想也沒想的掛掉了，可惜他低估了柚理的不達目的絕不罷手的執著，當電話響到第23次的時候，忍無可忍的柳生接了電話。
“你好，我是柳生。”
柳生不愧是稱之為立海大的‘紳士’已經在心裏想掐死柚理N遍，他的禮貌仍舊良好到讓旁人找不到絲毫破綻。
“比呂士，好久不見，我有事想拜托你，求求你幫幫忙啦。”
“我拒絕。”
“誒誒誒——？為什麽？你都還沒聽我說是什麽事？”
“你從來沒拿好事來找過我。”
“不可能！”
柚理義正言辭的否決，氣鼓鼓的臉龐深表不滿。
“你該不會忘了之前害我輸掉比賽的事情了吧？”
“比呂士，你明知道立海大和冰帝是對手還故意這麽說，”柚理的聲音突然弱了下來：“我是冰帝的經理不這麽做的話，該怎麽辦才好呢。”
“呃，這麽說也沒錯。”
柚理對網球的認真程度不比他少，和比賽扯上關系的事情不管對手是誰她都不會手下留情，柳生沒有發現他再一次被青梅竹馬說服了，剛剛還在鬧脾氣的他又開始為柚理的行為找借口。
“所以…你幫我一下…不行嗎…？”
柳生可以想象，電話那頭柚理可憐兮兮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明知道她在演戲還是會有種欺負她的負罪感，有時候太紳士了也不是什麽好事，這事要是放到幸村身上，絕對會露出迷死人的笑容後丟下一句：“沒有任何因素可以阻擋立海大稱霸全國。”
柳生嘆了一口氣，他大概是被柚理吃的死死的了。
“這次是什麽事？”
“你是答應了麽？！”
“嗯，先說來聽聽。”
“這個周末早上十點在我們常去的街頭網球場等你，你記得做好準備運動帶球拍過來。”
“做什麽？打網球？”
千萬別告訴他，過了這麽多年她突然又想打網球了，算了，只要不是和立海大有關的事，隨她去吧。
“對，打網球。”
“我和你？”
“不是和我啦，是和武士喲。”柚理故作神秘的搖著手指，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兒。
“哦，好。”
掛斷電話以後，柳生開始思考柚理在電話裏提到的和武士打網球，這個武士到底指的誰。廣為人知名聲顯赫的是武士南次郎，他不會真的以為那個沈迷於H寫真集的色老頭會出來打網球，那麽是說越前龍馬？也不對啊，為什麽柚理找青學的人和他打球？不是說連社團都退了，她不會這麽閑吧。
對柚理出乎尋常的行為抱有種種的疑問，到了周末的那天，柳生比約定時間早了半個小時出現在網球場。
周末到網球場打球的人要比平時要多些，柳生來的時候已經有附近的小朋友在網球上練習。沒有華麗的擊球招式，連基本的回球，發球都有些不太嫻熟，像是剛剛學習跑步的孩童，但是看得出他們很開心，單純的享受網球帶給他們的快樂。
從口袋裏掏出手機9:25分，柚理的時間觀念一向準時的可怕，不會早到一分鐘也不會晚到一分鐘。
等待的過程很無聊，恰巧有個人和他一樣的無聊，兩個人最初只是閑聊了幾句，後來幹脆到球場上一較高下。
10:00柚理準時出現，東張西望沒有找到柳生和龍雅的身影。還在想那兩個人怎麽還沒來的時候，耳邊傳來喝彩聲，有個場地四周聚集了很多人，抱著去看看的心態柚理廢了好大力氣才擠進去。
出乎意料，是越前龍雅和柳生呂比士，看兩個人的出汗量恐怕已經打了有一會。
柚理按著發痛的太陽穴，這兩個網球笨蛋。
兩個人打的暢快淋漓，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下來。直到此時他們才想起來，柚理呢？
“怎麽樣，比呂士，越前君很強吧。”
“越前？”
聽到熟悉的姓氏，柳生方才驚訝的發現，越前龍雅的外貌與青學的越前龍馬有幾分相像，剛剛只顧著打網球他竟然沒有註意到如此明顯的特征。
“越前龍雅，多多關照。”
“你好，我是柳生比呂士，請多多關照，”做完自我介紹，柳生的視線不出意外的落在柚理手中那個比平常還大一圈的記錄板上，眉心不自然的跳動了幾下：“柚理，你不會是又想設計我輸球吧？”
不等柚理從柳生的話中反應過來，旁邊的龍雅率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麽你們對柚理都防備的不行。”
越前龍雅承認，第一次看到柚理整理出來的數據時他的確很驚訝，比他見過的任何一位情報人員都詳盡的整理，但也僅僅局限於此。
“小瞧她會輸得很慘。”
柳生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比賽前收集對手的情報本來是稀疏平常的事，但是如果這個人是淺川柚理就不得不多加小心了。柚理的可怕並不在於她擅長收集情報，這點事任何一個人都能辦到。真正可怕的是她能夠根據收集到的情報推斷出對方的弱點，優點以及未來成長的路線，將手中的情報化為一柄可以擊潰對手的利劍。若用網球中常見的招式，最與之相近的應該是千歲千裏的才華洋溢的極致。
天才般的數據分析師，與其說是後天的培養倒不如說是她與生俱來的才能更加的貼切。
“說起來，我還沒有告訴過越前君，我是數據分析師，像是根據情報推測比賽走向的那種感覺。”
“不是吧，那不是很厲害，難怪能看透小不點的行動。這麽說，你現在也知道我的全部資料？”
“身高，體重，缺點，優點，習慣和小動作之類…”柚理笑的有幾分惡作劇的味道：“這些事情，我比越前君本人更清楚哦。”
“你確定？先給我這個本人看完在下結論也不遲。”
柚理孩子氣的挑釁，龍雅嬉皮笑臉的反擊回去。
“不可以！我還沒整理完。”
開玩笑，怎麽可能把畫滿鬼符，絕對不想讓第二個人看到的草稿本給越前龍雅看，絕對會成為黑歷史的。
“不要這麽小氣啊。”
旁邊被無視的柳生在想，他是不是該繼續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或者提醒下那兩個人他還在的事實。
正在進行記錄板搶奪戰的兩人顯然沒有太多精力關註柳生的內心小劇場，專註的你來我往，一個忙著藏手中的記錄板，一個忙著搶被藏起來的記錄板。
“等一下，”柚理退後好幾步做出STOP的手勢，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護著記錄板，生怕他會突然過來搶：“越前君，等我整理完再看也不晚。”
“我現在很感興趣呢，柚理醬。”
沒有記錯的話，這是越前龍雅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尾音上揚略帶幾分玩味的語調，從龍雅的口中說出的名字沾染著淡淡的暧昧氣息。
看準柚理楞神的機會，龍雅伸手打算抽出記錄板卻被另一只手擋住。
“越前君，不要繼續作弄她了。”
對於柳生保護意味濃郁的動作，他皺了下眉，看似無所謂的收回手，將雙手抄進運動褲的口袋裏。
“柳生君這麽說了，下次記得給我看喲，柚理醬。”
“你給我好好的叫我的名字啊。”
龍雅的一時興起，傳到柚理的耳中激起陣陣漣漪，間接導致她內心無數頭可愛的長頸鹿到處亂跑。
So，柳生和龍雅有幸見到了一只紅透的蘋果。
“柚理？”
“呃…還是直接叫淺川！對！叫淺川好了！”
龍雅的順勢而為，讓柚理措手不及，忙不疊的拒絕，很堅定的拒絕。
“好吧。”
龍雅覺得有些可惜，比起姓氏，他更喜歡稱呼名字。雖然，只是個稱呼，僅僅只是個稱呼，沒有太大的意義。即便如此，他還是想用他喜歡的稱呼。
何等的任性，卻抵不過淺川柚理的固執。
兩個人的互動，柳生看在眼裏。正因為看在眼裏，才會覺得奇怪。奇怪於淺川柚理的不對勁，奇怪於越前龍雅的特別之處在哪裏。
稱呼的事不了了之，三個人坐在觀眾席上閑聊片刻，話題無外乎網球，比賽，兩個大男生東扯西扯，柚理坐在旁邊在記錄本上寫寫畫畫。龍雅偶爾也會探過頭想偷看，柚理護的格外嚴實，一丁點都不打算讓龍雅看到，後來幹脆坐到距離他們較遠的位置。
當柳生開口邀請龍雅要不要一起吃午飯時，龍雅有些遺憾的表示今天有別的事情，下次再說。
從柚理身後走過時，龍雅拍了拍她的頭，眼光掃過她手中的記錄本，仿佛察覺到他的視線，柚理眼疾手快的把記錄抱在懷裏拒絕讓他看到。
隱約聽到站立於身後的人嘆了口氣說道：“再見了。”
“好，拜。”
龍雅不在，兩個人在外面吃飯的理由薄弱了不少，最後決定還是回家吃飯。回去的路上，柳生問她。
“柚理，為什麽對越前龍雅感興趣？”
“因為…”他很強。
平淡無奇的理由，理所當然的理由，還沒有說出口，她猶豫了。她心知肚明，越前龍雅再強，也只是無關緊要的人，不會妨礙她，甚至是冰帝的任何一場比賽。
“因為我答應過他，幫他做數據分析啊。”
瞧，她並不是對他感興趣，而是在完成一件她答應過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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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柚理的這句話，包括越前龍馬在內的原青學國中網球部部員非常不幸的成為了越前龍雅的練習賽對手。好在越前龍雅很強，他們打的也很開心，幾天下來雙方的球技都有不少的進步。
柚理的記錄本越寫越多，除去答應越前龍雅的事，她趁著這個機會也將其他人的數據做了整理。
某天打完球以後，後知後覺的眾人突然發現情況稍微有些不對勁便將龍雅拉到旁邊小聲的問他。
“龍雅君，你不會是替冰帝來試探我們實力的吧？”
“怎麽可能，冰帝的人我只和淺川比較熟。”
“但是，和她熟就夠了啊，你說她會不會將我們的資料給冰帝的那群人看。”
“會給。”
越前龍雅的直言不諱，換來他們一陣尖叫，說什麽也不來陪他打球了，就算打球也堅決不能讓淺川柚理在場。只要她在場，就好比跡部景吾將無數臺360°攝像機掛在他們頭頂上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聽龍雅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柚理歪了歪頭有些苦惱。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收集到龍雅的資料打比賽是最實際有效快速的辦法，但是普通人不是他的對手，唯一理想的練習對象們又跑路了。
該怎麽辦才好。
找跡部倒是個辦法，想到之前龍雅去學校找她時兩個人的氣氛不太對，不放心的柚理果斷的又把跡部pass掉。
不能去拜托跡部，東京其他高校的人她又不是太熟悉，除了…
想到人選的柚理立刻打電話過去約他，結果回答的她的是電話被扣斷的忙音。
其實也不能怪柳生掛斷電話，之前柚理找他大多是在想方設法的讓他輸球，就算將她擋在立海大網球部的外面，她也能找到各種方法，從各種渠道調查他們。
如果要柳生用一句話形容他這位青梅竹馬，他會說。
見縫插針，無孔不入。
所以當柳生接到柚理的電話時想也沒想的掛掉了，可惜他低估了柚理的不達目的絕不罷手的執著，當電話響到第23次的時候，忍無可忍的柳生接了電話。
“你好，我是柳生。”
柳生不愧是稱之為立海大的‘紳士’已經在心裏想掐死柚理N遍，他的禮貌仍舊良好到讓旁人找不到絲毫破綻。
“比呂士，好久不見，我有事想拜托你，求求你幫幫忙啦。”
“我拒絕。”
“誒誒誒——？為什麽？你都還沒聽我說是什麽事？”
“你從來沒拿好事來找過我。”
“不可能！”
柚理義正言辭的否決，氣鼓鼓的臉龐深表不滿。
“你該不會忘了之前害我輸掉比賽的事情了吧？”
“比呂士，你明知道立海大和冰帝是對手還故意這麽說，”柚理的聲音突然弱了下來：“我是冰帝的經理不這麽做的話，該怎麽辦才好呢。”
“呃，這麽說也沒錯。”
柚理對網球的認真程度不比他少，和比賽扯上關系的事情不管對手是誰她都不會手下留情，柳生沒有發現他再一次被青梅竹馬說服了，剛剛還在鬧脾氣的他又開始為柚理的行為找借口。
“所以…你幫我一下…不行嗎…？”
柳生可以想象，電話那頭柚理可憐兮兮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明知道她在演戲還是會有種欺負她的負罪感，有時候太紳士了也不是什麽好事，這事要是放到幸村身上，絕對會露出迷死人的笑容後丟下一句：“沒有任何因素可以阻擋立海大稱霸全國。”
柳生嘆了一口氣，他大概是被柚理吃的死死的了。
“這次是什麽事？”
“你是答應了麽？！”
“嗯，先說來聽聽。”
“這個周末早上十點在我們常去的街頭網球場等你，你記得做好準備運動帶球拍過來。”
“做什麽？打網球？”
千萬別告訴他，過了這麽多年她突然又想打網球了，算了，只要不是和立海大有關的事，隨她去吧。
“對，打網球。”
“我和你？”
“不是和我啦，是和武士喲。”柚理故作神秘的搖著手指，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兒。
“哦，好。”
掛斷電話以後，柳生開始思考柚理在電話裏提到的和武士打網球，這個武士到底指的誰。廣為人知名聲顯赫的是武士南次郎，他不會真的以為那個沈迷於H寫真集的色老頭會出來打網球，那麽是說越前龍馬？也不對啊，為什麽柚理找青學的人和他打球？不是說連社團都退了，她不會這麽閑吧。
對柚理出乎尋常的行為抱有種種的疑問，到了周末的那天，柳生比約定時間早了半個小時出現在網球場。
周末到網球場打球的人要比平時要多些，柳生來的時候已經有附近的小朋友在網球上練習。沒有華麗的擊球招式，連基本的回球，發球都有些不太嫻熟，像是剛剛學習跑步的孩童，但是看得出他們很開心，單純的享受網球帶給他們的快樂。
從口袋裏掏出手機9:25分，柚理的時間觀念一向準時的可怕，不會早到一分鐘也不會晚到一分鐘。
等待的過程很無聊，恰巧有個人和他一樣的無聊，兩個人最初只是閑聊了幾句，後來幹脆到球場上一較高下。
10:00柚理準時出現，東張西望沒有找到柳生和龍雅的身影。還在想那兩個人怎麽還沒來的時候，耳邊傳來喝彩聲，有個場地四周聚集了很多人，抱著去看看的心態柚理廢了好大力氣才擠進去。
出乎意料，是越前龍雅和柳生呂比士，看兩個人的出汗量恐怕已經打了有一會。
柚理按著發痛的太陽穴，這兩個網球笨蛋。
兩個人打的暢快淋漓，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下來。直到此時他們才想起來，柚理呢？
“怎麽樣，比呂士，越前君很強吧。”
“越前？”
聽到熟悉的姓氏，柳生方才驚訝的發現，越前龍雅的外貌與青學的越前龍馬有幾分相像，剛剛只顧著打網球他竟然沒有註意到如此明顯的特征。
“越前龍雅，多多關照。”
“你好，我是柳生比呂士，請多多關照，”做完自我介紹，柳生的視線不出意外的落在柚理手中那個比平常還大一圈的記錄板上，眉心不自然的跳動了幾下：“柚理，你不會是又想設計我輸球吧？”
不等柚理從柳生的話中反應過來，旁邊的龍雅率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麽你們對柚理都防備的不行。”
越前龍雅承認，第一次看到柚理整理出來的數據時他的確很驚訝，比他見過的任何一位情報人員都詳盡的整理，但也僅僅局限於此。
“小瞧她會輸得很慘。”
柳生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比賽前收集對手的情報本來是稀疏平常的事，但是如果這個人是淺川柚理就不得不多加小心了。柚理的可怕並不在於她擅長收集情報，這點事任何一個人都能辦到。真正可怕的是她能夠根據收集到的情報推斷出對方的弱點，優點以及未來成長的路線，將手中的情報化為一柄可以擊潰對手的利劍。若用網球中常見的招式，最與之相近的應該是千歲千裏的才華洋溢的極致。
天才般的數據分析師，與其說是後天的培養倒不如說是她與生俱來的才能更加的貼切。
“說起來，我還沒有告訴過越前君，我是數據分析師，像是根據情報推測比賽走向的那種感覺。”
“不是吧，那不是很厲害，難怪能看透小不點的行動。這麽說，你現在也知道我的全部資料？”
“身高，體重，缺點，優點，習慣和小動作之類…”柚理笑的有幾分惡作劇的味道：“這些事情，我比越前君本人更清楚哦。”
“你確定？先給我這個本人看完在下結論也不遲。”
柚理孩子氣的挑釁，龍雅嬉皮笑臉的反擊回去。
“不可以！我還沒整理完。”
開玩笑，怎麽可能把畫滿鬼符，絕對不想讓第二個人看到的草稿本給越前龍雅看，絕對會成為黑歷史的。
“不要這麽小氣啊。”
旁邊被無視的柳生在想，他是不是該繼續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或者提醒下那兩個人他還在的事實。
正在進行記錄板搶奪戰的兩人顯然沒有太多精力關註柳生的內心小劇場，專註的你來我往，一個忙著藏手中的記錄板，一個忙著搶被藏起來的記錄板。
“等一下，”柚理退後好幾步做出STOP的手勢，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護著記錄板，生怕他會突然過來搶：“越前君，等我整理完再看也不晚。”
“我現在很感興趣呢，柚理醬。”
沒有記錯的話，這是越前龍雅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尾音上揚略帶幾分玩味的語調，從龍雅的口中說出的名字沾染著淡淡的暧昧氣息。
看準柚理楞神的機會，龍雅伸手打算抽出記錄板卻被另一只手擋住。
“越前君，不要繼續作弄她了。”
對於柳生保護意味濃郁的動作，他皺了下眉，看似無所謂的收回手，將雙手抄進運動褲的口袋裏。
“柳生君這麽說了，下次記得給我看喲，柚理醬。”
“你給我好好的叫我的名字啊。”
龍雅的一時興起，傳到柚理的耳中激起陣陣漣漪，間接導致她內心無數頭可愛的長頸鹿到處亂跑。
So，柳生和龍雅有幸見到了一只紅透的蘋果。
“柚理？”
“呃…還是直接叫淺川！對！叫淺川好了！”
龍雅的順勢而為，讓柚理措手不及，忙不疊的拒絕，很堅定的拒絕。
“好吧。”
龍雅覺得有些可惜，比起姓氏，他更喜歡稱呼名字。雖然，只是個稱呼，僅僅只是個稱呼，沒有太大的意義。即便如此，他還是想用他喜歡的稱呼。
何等的任性，卻抵不過淺川柚理的固執。
兩個人的互動，柳生看在眼裏。正因為看在眼裏，才會覺得奇怪。奇怪於淺川柚理的不對勁，奇怪於越前龍雅的特別之處在哪裏。
稱呼的事不了了之，三個人坐在觀眾席上閑聊片刻，話題無外乎網球，比賽，兩個大男生東扯西扯，柚理坐在旁邊在記錄本上寫寫畫畫。龍雅偶爾也會探過頭想偷看，柚理護的格外嚴實，一丁點都不打算讓龍雅看到，後來幹脆坐到距離他們較遠的位置。
當柳生開口邀請龍雅要不要一起吃午飯時，龍雅有些遺憾的表示今天有別的事情，下次再說。
從柚理身後走過時，龍雅拍了拍她的頭，眼光掃過她手中的記錄本，仿佛察覺到他的視線，柚理眼疾手快的把記錄抱在懷裏拒絕讓他看到。
隱約聽到站立於身後的人嘆了口氣說道：“再見了。”
“好，拜。”
龍雅不在，兩個人在外面吃飯的理由薄弱了不少，最後決定還是回家吃飯。回去的路上，柳生問她。
“柚理，為什麽對越前龍雅感興趣？”
“因為…”他很強。
平淡無奇的理由，理所當然的理由，還沒有說出口，她猶豫了。她心知肚明，越前龍雅再強，也只是無關緊要的人，不會妨礙她，甚至是冰帝的任何一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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